被迫的态度



歌在风中滚落在地
我伪善的歌喉
不再言情
我的床铺上 凌乱之火的婚戒
枕着最后一笔宣言
我要把自已缝起
送给不接受的人
我是一条中魔的鱼
坚硬的下颚抵住手术台
“我是鱼。先生。”
我的子宫还很柔弱、透明
我要用仅有的一切掷向你
拆我信的人、被嫉妒烧红眼的看门人
在我与爱人整夜的欢娱中
夹在门缝里的肮脏的小新闻
我为又一个十年的罪而准备刀和沉默
我喝了酒,为了护卫将去的孩子和
他(她)轻小无言的妈妈。



(199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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