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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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夜枭
姐不信，她说是刮尺划着信封
是晚唱的毕业歌
放飞单朵的心形汉子
在废纸库里，黑女妖迅捷被刺伤
我们躺在制版机的蹄下
被盐瓶灼烧
姐是偏头痛；我是复眼
而奔跑的双蹄亦是大地的乳头
她们的肥
暗地滋熟
见工的头天，她早早回家
槐花正开
她说，啄木鸟丢给杨树耳光
不在十中校门口，没有过桥驴
我们倚在夕光映着的栏杆上
背对河水与鸽哨
我和她，低头俯望河水流淌
抛出石子任其沉没在浪尖
就在早晨，就在太阳要掉下山去的那一刻
草地上水渍涟涟
她――叫着又不语
我不能抬头――我花眼了
玻璃缎子。瓶中信。花香与臭。请求：
蒸腾。光合。他的（是谁？）体味：
打水漂。爱情的腐殖。泥沼。淹：
姐说着
过去的事儿――
说了又白说――
在河对面的山上――十中
要骑上一个钟头……
（2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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